变得更加正规和人性化。
否则的话,张继本根本活不到今日!
“嘿,你这猪尾巴,冬天头皮凉不凉啊?”张继本笑嘻嘻说。
另一个矿工笑道:“冬天不晓得,夏天肯定凉快。”
张继本揪着洪承畴的辫子:“听说你投了鞑子,帮着鞑子杀汉人。老子虽然坑蒙拐骗,却也记得祖宗,你怎祖宗都不要了?”
洪承畴捧着碗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吃东西。
“狗东西!”
有矿工踹了洪承畴一脚,呵斥道:“你耳朵聋了?张三哥跟你说话呢!”
碗里的吃食撒了一地,洪承畴还是不做声。他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都会被对方寻机捉弄,这种事几乎每天都会发生。
张继本伸手拍着洪承畴的脑门:“头发是爹妈生的,你咋就剃光了?”
按理说,被俘虏了这么久,洪承畴的头发应该长起来才对。
但押赴湖南挖矿的途中,官差又专门给他剃了一回,如今只重新长出来寸余。
“你他娘的说话!”张继本大怒。
洪承畴任打任骂,依旧还是一言不发。
张继本见他把碗里的吃光,便揪住辫子往地上按:“粮食可都是辛苦种出来的,撒了怎成?快把掉地上的吃干净!”
洪承畴无力反抗,后脑勺的发根被揪得生疼,整张脸都被按着贴地上,软乎乎的吃食顿时糊了满脸。
“快吃,快吃!”
“哈哈哈哈!”
“不认祖宗的狗东西,就该这么收拾!”
“……”
矿工大都不是善茬,虽然获罪送来的越来越少,但正经矿工同样凶恶得很。
这些正经矿工,多为山区居民,土地贫瘠,广种薄收。有人为了多赚银子,便跑来应聘矿工。特别是整顿矿区之后,管事官吏不得随意打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