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个鞑子官!”
却是各段城墙的守军全部溃逃,一部分大同军回来占领城墙。
孟熊弼吓得魂飞魄散,连忙顺着斜坡离开城墙。刚逃下去,又遇到一群民夫进城,孟熊弼扭头蹿进街巷当中。
民夫们兴奋莫名,上百人呼喊追击,最终在一条巷道将其堵死。
“不要杀我,我是汉人!”孟熊弼跪地大喊。
民夫们嘻嘻哈哈,由于没有绳子,于是纷纷解下腰带,将孟熊弼五花大绑。
孙定辽却是躲入民居,城中百姓早被驱逐大半,这个大宅子里没人。他寻找到几件衣裳,脱甲换上,接着又割辫子,可惜后脑勺的头发割不完。
半下午时,有一队大同士卒进来搜查,孙定辽先把甲胄扔到井里,接着自己也小心翼翼下井。
“呕!”
孙定辽一阵干呕。
井里竟然飘着尸体,那是清军驱逐百姓,附带着侮辱妇女,一个女子为保贞洁投井自杀。
已经死了十多天,早就被井水泡成巨人观,肚子鼓起如同怀胎十月的孕妇。
孙定辽一脚将尸体的肚皮踩破,内脏和秽物全涌出来,那种恶臭让他根本忍不住。
“井里有人!”
一个大同士卒喊道。
众人围到井边,探入井中查看,瞬间就被熏得缩回脑袋。
“呕!”
好几个士卒,在井边吐了一地。
带队的什长呕完擦嘴,说道:“扔一条绳子,把人拉上来再说。让民夫过来清理水井,再立块牌子,这段时间莫要喝井水。”
……
赵瀚把指挥部搬到城中府衙,三百板甲亲兵已经回来。
只有两个受伤,都是被热油烫伤的。
幸好只是热油,而非滚油。
最惨那个被热油溅入面甲缝隙,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