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炮再次响起来,炮兵阵地在一个小土丘上。
甚至土丘都不算,只是相对隆起的平地。
火炮调整角度之后,实心弹越过大同军的头顶,专门瞄准没有楯车保护的清军步兵。
其中一发炮弹,砸死当面两人之后,带着巨大的动能,顺着地面继续弹跳滚动,接连撞碎满清步兵十二条小腿。
“啊,我的脚!”
“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断了!”
满清步兵大阵中,一些中弹之后没死,且没有当场昏迷的,抱着断腿嘶声嚎叫。
打到现在,由于楯车被击毁四成,满清的楯车、重箭、重步兵的战术,效果已然大打折扣。
因为按照固定套路,楯车推进之后,还得躲在后面用刺箭抛射。等把敌人射得慌乱,才使用重箭进行毁灭打击,若直接让精锐弓手站出来,会成为敌军火铳兵的靶子!
多铎有些焦急,因为连续三轮刺箭抛射,大同军的前阵没有丝毫动摇。
陈大封是个浙江兵,只做了一年农兵,就被征召入伍。几个月前扩军,他被提拔为哨长,此刻手持长枪躲在藤牌身后。
“唔!”
一支刺箭抛射而来,由上而下坠落,擦着藤牌边缘,斜插进他的肩膀。
入肉不深,仅刺破皮肉而已,就是撞得有点痛。
陈大封听到藤牌手一声闷哼,却是被一支箭矢钉穿左脚。
“顶住,不能动,不能动!”陈大封连连叮嘱,也是在给自己鼓劲打气。
又是一波箭矢飞来,前排几个藤牌手倒下。
有些箭矢,甚至射中了火铳兵,但火铳兵退回来依旧不再出战。
纯粹硬扛满清弓手的抛射,一个精锐弓手,若是不休息,顶多连射十多支箭而已。
“轰轰轰轰!”
大同军的炮兵忙个不停,这种情况不用齐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