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耕牛、两头骡子。
女主人也被搜出来,还有一个女童。
金国珍立即奔跑上前,将那女主人踹倒,骑在对方身上扇耳光,嘴里喊着朝鲜话:“让你打我,让你打我。我就偷吃一口喂牛的豆饼,你差点把我打死!我是人啊,还比不上耕田的牛?”
女主人捂脸哭嚎,金国珍越打越起劲。
“军爷,院子里有一架套车,”刘大章说道,“可以用车把粮食拉走。”
骑兵队长点点头,问道:“哥哥是哪里人?”
刘大章忙说:“不敢称哥哥,小人名叫刘大章,原籍宝坻县。老父亲分家,小人还分到几十亩地,多少也算个小地主,小人的儿子还是生员呢。就是这些该死的鞑子,如今家人也寻不见了,不晓得我那儿子是死是活。”
骑兵队长笑着说:“等回到盖州,就给你们分田,还抽签分婆娘成家。”
“分婆娘?”刘大章没听明白。
骑兵队长指着正在挨打的女主人:“这女人你要不要?”
刘大章愣了愣,随即咬牙切齿说:“要!她男人害得我妻离子散,她今后就得给我生儿子传香火。得勤俭持家,老实种地干活,不听话就往死里打!”
东北人烟稀少,必须尽快恢复人口。
全部从南方移民太困难,本地人必须尽量保留,就连满人妇女也得留下。
金国珍将女主人痛打一顿,随即跑到骑兵队长面前,跪下用蹩脚汉话说:“军爷,盛京那边,还有好多朝鲜人。他们都会种地,小的可以做包衣,帮军爷管着朝鲜人种地!”
骑兵队长忍俊不禁:“哈哈,大同军没有包衣,你今后好好干活,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
不多时,又有骑兵带着包衣和农奴过来,还押着两车粮食。
到了海州地界,人口明显变多。
沈阳周边几座城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