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练习骑射本事,或可在大同军中做一员骑将。”
“那自是好的,”马万年兴奋道,“听说大同军已经打到山东,今后肯定要跟鞑奴打仗。孙儿在大同军中做骑将,到时候统率上万骁骑,定能报当年白杆兵的辽东之仇!父亲被射瞎的那只眼,孙儿也要把债逃回来。活捉黄台吉之后,也不杀他,先戳瞎两只眼再说!”
秦良玉叹气道:“莫要那么自大,赵都督的军队,能够横扫数省,能人异士多得很。你当戒骄戒躁,先学会大同军的规矩。有本事又守规矩之人,方可出人头地。”
“孙儿谨记!”
马万年收起笑容,表情严肃了一些。突然又疑惑道:“今日白天忘了问,偌大的南京城,城墙与城门竟然一个兵都没有。沿途所过城池也是,竟无守城士卒。南京还好说,可那江陵巨城,对岸就是张献忠,就不怕八贼的细作过江夺城吗?”
秦良玉笑道:“各城的城门有兵,否则夜里谁来关闭城门。这个事情,我问过了。就拿江陵来说,各处城门,配备二十个军士,大部分都在城楼之中。这些军士,都是超过35岁,从军中退伍的老卒。城内的差役、警员,要么是退伍老卒,要么是聘来的农兵。”
“这点人也不够啊。”马万年道。
“张献忠不敢过江,”秦良玉摇头,“八贼一直在打仗抢地盘,连正经水师都没建起来。他就算能偷袭占领江陵,又有什么用处?大同军的水师一来,过江队伍反而变成孤军。虽说长江不能处处设防,但八贼大举渡江,肯定会被察觉,来了便回不去。村镇有农兵无数,各县集结起来,就能跟八贼过江的军队打仗。而大同正兵,可以趁机杀向对岸,把张献忠的沿江大城全占了!”
马万年疑惑道:“大同农兵就能挡住流贼?”
秦良玉缓缓说道:“大同农兵跟白杆兵一样,都是半农半兵,训练时日比白杆兵还长。听说,大同农兵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