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公渠……一条一目,罪行累累。所作所为,都查得明明白白!”
“你怎知没有屈打成招?”毛奇龄反问。
李渔鄙视道:“你恐怕不知,什么叫公审大会,什么叫诉苦大会!”
毛奇龄说道:“佃户、家奴,胡乱攀咬而已。”
“你怎知是胡乱攀咬?”李渔问道。
“佃户和家奴,能够分得田产,又怕地主刁难报复,自然要将地主置于死地!”毛奇龄说道。
李渔顿时无语,转身对赵瀚说:“总镇,我跟此人讲不清楚,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赵瀚招来两个亲卫,吩咐道:“你们带着此人,哪里有公审大会,哪里有诉苦大会,让他全程旁听观看,一场都不许落下!”
毛奇龄还想继续抬杠,直接被亲卫给拖走。
几场公审和诉苦下来,那群情激奋的场面,怕是能把这个杠精给吓尿。
“总镇!”
又有亲卫送来消息:“有家奴和士子举报,平湖沈家阴谋作乱!”
赵瀚接过信件一看,顿时就被逗笑了。
却是赵瀚抄家抄得太凶,平湖沈氏自觉作恶颇多,于是召集族人、家奴和佃户,打算起兵杀死赵瀚派出的官吏,然后全家逃往南京那边避祸。
上午散财募兵,下午就被举报,而且举报者多达数十人。
甚至举报者当中,还有几个沈氏族亲。
赵瀚就算到处抄家,也并非整个大族一起抄,那样实在牵连太广了。要么局限于查抄主宗,要么查抄恶名昭著的分支,只要刀把子握在手里,大家族的各个宗支不可能齐心。
而且,大家族募兵反抗,只能召集家奴、族人和佃户。
家奴、佃户都等着分田呢,别宗的族人也等着分家产,谁特么愿意陪你一起作死?
整个分田过程,没有遇到激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