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汤姓乡老一脸愤怒。
冯胜伦问道:“尸骸何在?”
“就埋在鹅湖费宅的后山上,我还放了一块玉佩做陪葬物。”费映玘说。
“哈哈哈哈哈!”
一直不说话郑氏,突然站起来,凄声狂笑道:“费映玘,你这般厌恶我,为何不敢休妻?”
费映玘冷笑道:“爷们儿豁出去了,有甚丑事你随便说!”
还有更大的瓜?
士绅百姓全部竖起耳朵,就连负责审案的官吏,都是一副等着听八卦的表情。
郑氏没有立即爆料,而是问冯胜伦:“县尊,我所犯之事,会不会牵连儿女?”
冯胜伦朝着西边拱手,说道:“赵总镇治下,不搞株连之事。只要你的儿女没犯法,自不会被牵连。不过,你夫妇二人犯下重罪,除了论罪处刑之外,肯定会罚没一些家产和田产,留给儿女的产业就没那么多了。”
郑氏扭头看着丈夫:“为了儿女,你那丑事我懒得提,想起来就犯恶心!”
费映玘却是不惧,嚷嚷道:“说啊,你说出来啊,反正已经身败名裂。虱子多了不痒,要死一起死。快说,小娘养的才不说!”
“我就不说!”郑氏冷笑。
费映玘扯开嗓子大喊:“好,你不说,我自己说……”
“闭嘴!”
老爷子费元祎大吼,他虽然不知儿子有何丑事,但能被儿媳当做把柄,这么多年不敢休妻,肯定是非常难堪的事情。
家丑不可外扬,费元祎终于忍不住了,气得把拐杖给砸出去。
费映玘闪身躲开,正待说话,却听“砰砰砰”一阵响,冯胜伦猛拍惊堂木说:“肃静,不可咆哮公堂!”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都感觉今天值了,比唱大戏还精彩万倍。
可惜,最后一个大瓜,似乎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