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打一顿。”
“费郑氏如何知道佣人告官?”冯胜伦问。
费任说:“镇上的文吏张赋,亲自到费家通风报信的。”
冯胜伦对广信府廉政官员说:“据查,张赋随军出征了,很可能在新占地盘做副镇长。具体是去了湖广还是江南,这个得问江西布政司的吏选衙门。”
廉政官员立即进行记录。
冯胜伦又问郑氏:“费郑氏,可是鹅湖镇文吏张赋,暗中给你通风报信的?”
郑氏傻坐着不说话。
“砰!”
冯胜伦猛拍惊堂木:“费郑氏,本官再问你一遍,可是张赋给你通风报信!”
郑氏还是哑口无言。
连续询问三遍,冯胜伦说道:“既然不说话,便视为默认了。带被害者费良的父母上堂!”
一对中间夫妇被带过来,哭叫着喊儿子死得冤枉。
问询一番前进后果之后,冯胜伦说道:“费良可是腊月初二被抬回家的?”
死者的母亲只是哭。
死者的父亲说:“初二晚上,他们四个把我儿抬回来,说是摔进沟里伤着了。怎么可能是摔的?腰上的皮肉都被打烂了,骨头都能见着……”这人越说越激动,朝着围观群众大喊,“乡亲们都评评理,谁家摔沟里能摔成那样?我的儿啊!呜呜呜呜……”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对着郑氏指指点点。
郑氏还是傻坐着,就跟神游天外一样。
又了解许多细节之后,冯胜伦问道:“费良死后,你们可曾去报官?”
“去了,”死者的父亲说,“当时的县太爷姓孔,派了两个官差、一个仵作,说是给我儿验尸。验了不到半柱香,就硬说我儿是摔死的。”
冯胜伦对廉政官员说:“我已派人回县里调查卷宗,这三个经手之人,肯定能查出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