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状,而是全部佣人都在去告状的路上!
“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费映玘失魂落魄走回去,正好撞见追来的郑氏。
郑氏问道:“是不是浙江官兵杀来了?”
“啪!”
费映玘一巴掌扇去,破口大骂:“贱人,你把我害苦了!”
郑氏被扇得发懵,反而不敢造次,捂着脸小心翼翼问:“究竟出了甚事?”
“赵瀚回来了,家里的仆人都跑了!”费映玘现在只想哭,他觉得自己好失败。
家里三兄弟,大哥飞黄腾达,自是不必多说。
三弟虽然没有本事,却有一妻十妾,儿女成群,家庭和睦。院里的奴仆也愿留下来,继续给三弟做佣人,走到哪里都前呼后拥、风风光光。
而自己呢?
就一个悍妻黄脸婆,到处哭闹给他丢面子。奴仆被打得全部离开,自己想使唤几个下人,还得用武力逼着家奴回来做佣人。
“呜呜呜呜,”费映玘突然哀声痛哭,捶胸顿足道,“我怎这般命苦啊。爹啊,你给我定的什么亲事。贤良淑德,大家闺秀,媒人说得天花乱坠,哪里跟这个恶婆娘沾边?呜呜呜呜……”
郑氏傻愣了半天,尖叫道:“快追,快把那些贱婢追回来关着!”
黑灯瞎火的,能追回来才怪了。
费映玘猛地哈哈大笑,回到房里取银子,悠哉哉举着灯笼,步行前往鹅湖镇逛窑子。
他被悍妻管着,已经很久没碰别的女人了。这次多半不妙,先去享受片刻温柔,其他烦恼暂且不去理会。
“你去哪里?”郑氏追上来。
“滚!”
费映玘一脚踹出,心情舒爽道:“爷去喝花酒,你就在家里等死吧!”
郑氏被踹翻在地,恐惧异常,随即大喊:“一直管着你是为了谁?还不是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