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跟着徐致远穿过院子,见到赵贞兰只是点头致意。
赵贞兰行礼道:“兄长万福。”
徐致远摊开扉页递给大哥,指着赵贞兰说:“怜君本名贞兰,她有个胞弟叫赵瀚!”
徐孚远瞠目结舌,一会儿看书本扉页,一会儿看向赵贞兰。
这什么鬼?
徐孚远良久回过神来,认认真真拱手作揖:“弟妹安好。”
“兄长安好。”赵贞兰连忙回礼。
徐孚远问道:“令弟是何时失散的?”
赵贞兰回答:“崇祯元年,京畿大旱。父母带我们兄妹逃荒乞食,至天津城外,我被卖了换粮,此后便再无家人音讯。”
“弟妹请先歇息,我与武静有要事相商。”徐孚远拱手说。
“兄长请便。”赵贞兰主动回屋。
院子里只剩兄弟二人,面面相觑,都觉离奇。
“三弟,”徐孚远突然问,“你院中有多少妾室?”
徐致远说:“就两个。”
徐孚远道:“另一个赶紧打发走了。”
“好。”徐致远点头。
徐孚远警告道:“赵瀚若做了皇帝,这位便是长公主。记住,今后不要再招花引蝶,否则徐家怕要祸从天降。”
徐致远说:“这我晓得,可可可……我总不能因此休妻吧?”
“休妻之事,暂不要提,今后再议,”徐孚远说道,“这位必须娶为良妾,赶紧去官府报备,父亲那里我来分说。还有,这进院子,多置奴仆,莫要疏待了。”
徐致远问:“江西那边,要不要写信过去?”
“你暂时不能走,跟这位弟妹多多加深感情。送信联络江西,让二弟亲自去。对了,把无念兄也带上。”徐孚远说道。
徐致远又问:“张西铭那边,要不要告之?”
“不必告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