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烧了。”
“对,请农会的老爷们做主,一定要保住账册慢慢查!”费映珂点头道。
兄弟俩将家奴“老五”捆起来,请求农会帮忙接管商号。
至于还在那儿骂人的费元祎,他们都懒得理会。一个被家奴欺瞒的老糊涂,不信儿子,只信外人,早点去死了才好!
老太太依旧在佛堂敲木鱼,外面的纷扰与她无关,口中一直念诵经文。
就连服侍她念佛的婆子,都忍不住跨出佛堂,趴在院门处细听外面说什么。听到可以分田,这婆子喜不自禁,她有两个儿子,还有孙子,都属于可以分田的家奴。
婆子突然转向佛堂跪着,无比虔诚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菩萨保佑瀚哥儿长命百岁,保佑老婆子一家都能分到好田……”
景行苑。
费承(琴心)、费泽(剑胆)、费德(酒魄),还有几个曾经跟赵瀚关系较好的家奴,此刻都聚在一起商量今后的出路。
“等分田之后,我就去投奔瀚哥儿,”费德问道,“你们谁愿去?”
费泽说:“我跟费承也要去,你们还有谁去?”
“也我去!”一个叫费蒙的家奴道。
“同去,同去,瀚哥儿仗义,定还记得旧情。”
“对,我也去。”
“我就不去了,我还要帮夫人经营纸槽(造纸坊)。”
“我听说纯哥儿都做大官了。”
“现在去投奔也不迟,咱们都能写会算,做事不比那些当官的差。”
“……”
突然过来一个官差,张口就问:“谁是费承、费泽、费德?”
“我是!”三人齐刷刷站起来。
官差拿出一封信说:“这是总镇的亲笔信!”
三人拆开一看,却是赵瀚让他们别去吉安府,就在广信府做预备吏员帮忙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