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总镇,你这是偏帮他们。本地人的村子有农会,我们客家人的村子没农会,农会自然要帮着他们说话。”
“那你们为何不建农会?是怕农会建起来,你们在乡下失去威信吗?”赵瀚反问道。
无人能回答,因为被赵瀚说中了,当然也有客家人不信赵瀚的因素。
赵瀚突然用官话说道:“我不是江西人,我其实是北方人。”
此言一出,众人都有些惊讶。
赵瀚继续说道:“江西人,客家人,对我而言,并无区别,都是华夏子民而已。我不偏帮谁,也不歧视谁。依我的规矩做事,那便是自己人。不依我的规矩做事,那便不是自己人。对于你们客家村镇,先是不配合落户,落户之后又不配合农会,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江西士绅听了幸灾乐祸,客家首领听了惴惴不安。
“普通客家兄弟,定然不会抵制农会,全都是你们这在首领在阻挠,”赵瀚的语气变得更重,“作为惩罚,我要强行分田,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允许你们每人最多保留一百亩地!现在,山中百姓,每人最多能留五十亩!”
那些客家首领,又是愤怒,又是害怕,一个个都隐藏怒火。
赵瀚继续说道:“谁人不服,可以起兵造反,我不介意杀几个立威。客家人闹一次,不管有没有参与,该镇的其他客家人,能保留的土地就降十亩。除非提前检举,才能不受处罚。”
江西士绅更加高兴,他们就喜欢看仇人遭罪。
赵瀚突然转向那些士绅代表:“你们也最好老实点,有人不服我分田,正在私下串联捣乱。这事我早就接到检举,别逼我搞抄家灭族那一套。”
士绅们瞬间肃然,笑容立刻消失。
赵瀚又宣布说:“最新田政,略有改动,你们可以了解一下。”
今年田政又做出微调,耕地分为四个等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