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映珙的地盘,位于连绵群山之中,又偏又穷确实没啥意思。
但在军事上却非常重要,一旦占据天河镇,赵瀚就能轻松防备西边之敌。若非费映珙盘踞在那里,赵瀚早就出兵拿下了,因为那本就是庐陵县的辖地。
那个扫地王也很有意思,赵瀚若是向北扩张,扫地王的地盘就彻底被赵瀚保护起来。官兵只有消灭了赵瀚,才能去征讨扫地王,又或者是湖广派兵来打扫地王。
见赵瀚始终不敞开了说,费映珙只好自己提出:“我来你这里做事怎样?”
“好啊,欢迎之至。”赵瀚笑道。
“有什么要求?”费映珙问道。
赵瀚明确说道:“第一,必须分田,包括四叔在内,每人最多保留二十亩。当然,四叔那边山地多,可酌情多留几亩。第二,四叔若想从军,必须解散自己的部队,打散了编入大同子弟兵。第三,四叔只能做哨官,暂领九十多人,而且不得驻扎于天河镇。”
费映珙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忍不住有些愤懑。
他是带着地盘和部队,前来投靠赵瀚的,赵瀚却要将他吞并消化。
这也就罢了,给个高级军职也可,谁知竟然只让他做哨官,麾下士卒连一百个都不到。
赵瀚解释说:“在我手下做事,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从中低层做起;二是自己开创局面。比如古剑山,一来就是水军统领,因为我手下没有水军,全靠他自己组建训练。还有田有年,一来就是兵器所主事,兵器所也得他来建成。便是李邦华,也是先出面组建粮行,做出了政绩才高升的。”
“行,我做哨官。”费映珙无奈答应,他相信以自己的才干,再加上费家的关系,打几仗就能升上去。
赵瀚大笑道:“欢迎四叔入伙,来,大家满饮此杯!”
众人举杯痛饮。
赵瀚又对费如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