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排第二的赵尧年,便是少爷。”
“夫人!”
迎春焦急大喊,却是娄氏晕倒了。
内院里鸡飞狗跳,折腾好一阵,娄氏终于幽幽醒来。
她勒令迎春不得多嘴,又屏退其他家奴,只留下费纯和费如兰。
费纯说道:“夫人,事情既已做下,是怎也不可能收手的。”
娄氏叹息:“你们这是要连累费家,让整个费氏抄家灭族啊!”
“夫人,李尚书都愿从贼,难道他也糊涂吗?”费纯忍不住反驳。
娄氏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道:“你们还想改朝换代不成?”
费纯说道:“只求天下大同。”
“天下大同?瀚哥儿果真好志向。”娄氏苦笑连连,脸上全是悲凉之色。
费纯突然豪气干云道:“好教夫人知晓,若是瀚哥愿意,此时可尽收吉安府。咱们已有精兵数千,官府如果敢翻脸,半个江西也可拿下!”
“你倒是长本事了!”娄氏咬牙切齿道。
费纯猛地站起:“夫人,我如今掌管钱粮,也算一号人物。”
“好,很好,”娄氏怒极而笑,“你们都很好,我真是看走眼了!”
费纯拱手道:“夫人且稍待,两三年内,瀚哥必定拿下整个江西,到时候费家也可以跟着沾光。此非妄言,夫人也知瀚哥性情,他可不是什么傻子。”
这话让娄氏稍微冷静,开始思考得失利弊。
她只有一个独子,既然儿子做了反贼,娄氏也得豁出去了。
什么忠君爱国,那都是扯淡,都不如自己的儿子重要!
苦思良久,娄氏问道:“瀚哥儿是贼首?”
费纯知道说不清楚,只捡娄氏能懂的说:“瀚哥儿便如太祖皇帝,少爷便如徐达,庞先生是刘伯温,李尚书是李善长。”
娄氏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