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上山。
张氏却保养得非常好,五十多岁了还不显老,她属于费松年的续弦。
费松年的正妻,一连生出四个女儿,妾室也生了三个女儿,连一个带把的都没有。反倒是续弦张氏,嫁过来多年未孕,在费松年快满六十岁时,一下子竟生出个男丁。
“打伤我儿的小兔崽子,是不是藏在里面?”张氏喝问道。
费元禄的仆从说:“山长有令,闲杂人等莫要打扰。”
张氏顿时大怒:“我是闲杂人等?便是你们山长当面,也要叫我一声婶娘!”
仆从不说话,只让杂役堵住门口。
张氏指挥自己的家奴:“来人啦,把这些混账打将出去!”
家奴们左顾右看,没人敢动手,这可是含珠书院啊。
“养你们何用?”
张氏气得浑身发抖,竟夺过家奴手中的棍棒,亲自上前去打书院杂役。
毕竟是山长的婶娘,杂役们不敢还手,只能原地抱头硬扛。
张氏趁机绕过杂役,提着棍子往校长室冲。
“老夫人请回!”赵瀚也是刚来不久,立刻站出来补位。
张氏喝问道:“你是哪宗哪房的,竟敢挡我去路!”
“鹅湖。”赵瀚说道。
张氏冷笑:“鹅湖那边的,辈分最高也是我侄儿!你是哪个字辈的?”
赵瀚不说话。
费如鹤想了想,也站在赵瀚身边,拱手道:“见过祖奶奶。”
书院杂役可以乱打,费氏子孙却不便动手,否则其长辈肯定要来闹腾。
张氏的目光越过赵瀚、费如鹤,朝着校长室喊道:“费元禄,我是你婶母,快快出来主持公道,你幺弟都快被人打死了!”
“轰出去!”
屋内传来费元禄愤怒的声音。
费元鉴的父亲费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