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囵读过五经?我都只习得本经,”胡梦泰笑道,“也罢,你用《诗经》里的一首诗,来形容一下昨日见到的魏巡抚。”
赵瀚张口就来:“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
“哈哈哈哈哈!”
胡梦泰似乎很喜欢笑,赵瀚一首诗还没背完,他就已经捧腹大笑起来。
费映环也忍俊不禁,拍手赞叹:“此诗颇为贴切,真乃硕鼠也。”又问胡梦泰,“如何,我这童子是否聪颖?”
胡梦泰点评说:“如你一般,尖酸促狭。”
费映环有些不乐意:“你说我促狭便也认了,为何还要加尖酸二字?”
胡梦泰笑着问魏剑雄:“老魏,你家公子是否尖酸?”
魏剑雄摸鼻子道:“别扯上我。”
“哈哈哈哈哈!”
胡梦泰再次大笑,并不理会赵瀚,而是直接考教费映环:“大昭兄,昨日贱内问我,射与矮二字是否反了。射,寸身,矮也。矮,委矢,射也。你怎解释?”
费映环顿时愣住,不知如何解释,甚至怀疑千百年来真用反了。
胡梦泰挤眉弄眼,问道:“大昭兄,要不要我教你啊?”
赵瀚知道自家少爷爱面子,当即出声道:“这个简单,公子早就教过我。”
胡梦泰笑道:“那你说说。”
赵瀚用手指蘸酒,先画一把弓,再画一只手,然后写个“射”字。又画一根矛,画跪地举物之人,在旁边写个“矮”字。
费映环瞬间理解其意,下意识拍手称赞,喊出声又临时改口:“好!好……好记性,教你多日的功课竟还记得!”
李氏突然抿嘴笑问:“真是兄长教的?”
费映环的面皮颇厚,反问道:“若不是我教的,难道还能是他自学的?”
既然已经装逼,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