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百年,不过是天子待臣以礼,臣待天子以忠。所谓礼,也就是法。天子守法,就是守礼。这难道不是你们汲汲以求的结果?”
“可是……”袁徽欲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
“你想天子守礼,自己却不守礼,这可行吗?”高柔喝了一口中茶,放慢了语气。“儒门几百年的理想,比不上士燮兄弟的首级,比不上他对你们几个的私人恩惠?夏卿,孰轻孰重,你不会真的分不清吧?”
“我……”袁徽涨红了脸,无言以对。
高柔起身,从床头取过一份邸报,推到袁徽面前。“这上面有篇文章,是蔡令史所作,你不妨读一读。女子都有这样的见识,你我须眉,总不能落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