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时候是白色的，出去就成花的了。

杜小菲：“你见过那个男人吗？那个男人长的什么样？”

“见过。”叶倾雪回了两个字。

见到唐慕晴看她目光对她的回答不满意，叶倾雪又继续道：“那个男人很帅，跟你哥不分上下。”

杜小菲一颗心彻底落了谷底。

唐慕晴见杜小菲失望的样子，开口道：“小菲，在爱情面前没有谁是完全对的，也没有谁是完全错的。

我知道你跟杜爷爷都想我跟你哥在一起，可是我跟你哥在一起没有甜蜜的爱情，有的只是仇恨的痛苦，所以我们俩没法在一起。”

杜小菲不死心的问：“你们两个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

“没有。”唐慕晴回答的干脆利落。

即使是有，更多的被痛苦代替，被上一代恩怨代替。

而那个男人是一点都没有。

杜小菲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看不出是喜是忧。

“虽然我是不想你跟我哥离婚，想让你做我嫂子，既然你跟我哥没有感情，我也不能强求你们两个在一起。

不管怎么说你都还是我杜小菲最好的闺蜜！”

“把我拉了哈！”叶倾雪抿着柠檬水，在一旁提醒道。

杜小菲扭头无辜问道：“小姐，你谁啊？”

叶倾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