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思琮的南淮军在盯着这两个地方。
你敢调,人家就敢打。
破秦城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北疆军必须要将此城拿下,但北夏那边倾半国之力打造的坚城,又岂是这般容易就能被攻破?
虽然皇帝无奈之下,重新让秦广挂帅统帅三军,但秦广心里也知道,谁挂帅都一样,破秦城一旦建成,想要强攻拿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双方现在,就处在这样微妙的拉锯局势当中。
北夏军敢出城,北疆这边便精锐尽出,反过来,北夏不动,北疆也不动。
虽然秦广也知道拓跋诺敏是在拖延时间休整大军,但他也毫无办法。
过去一年,北夏百万大军南下,粮饷已然告急,需要时间征缴补充,所以拓跋诺敏这段期间并没有大动作。
雄镇关,随着秦广的复出,甲子院一派与陈亭宁牧那边的关系也得到缓和,至于李晴雪的新军以及太子的御林军,全部收归秦广麾下,将帅换了一拨,基本上都被换成了秦广的亲信。
太子对此也无可奈何,毕竟边关还得要靠自己这位老丈人来守。
在雄镇关下的临时将军所,苏御见到了秦广,这位大乾第一人一身便服,仍在后园里教初墨练拳。
似乎北疆军务在他眼里,还没有教徒弟练拳重要。
初墨虽然没认这个师父,但秦广却对外宣称初墨是自己徒弟,初墨也懒得辩解,所以现在整个北疆都知道,上将军收了一位关门弟子。
初墨凭白多出几十个师兄师姐,已经被宠上天了。
浑身大汗的初墨,正在修炼秦广生平最得意的揽月拳架,拳才打到一半,初墨鼻尖一动,赶忙转过身来,不能置信的望着走入院子的那道身影。
鼻头一酸,瞬间就哭出来了。
苏御赶忙上前安慰道:“好了好了,我才走了一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