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然后一项一项地进行重建,工程比较大,也比较复杂,时间要很长。”杨平指着屏幕上的影像图片。
“这个病例难度比麦子景大很多,全部要重建,手术设计要十分精妙,做到环环相扣,就像精密的航空发动机,每一个零件必须做到精密,做到与其它零件相配合。”
李泽会也参与讨论,他最近密集两次来三博医院,看过两台手术,让他豁然开朗。
有些原本认为不能做的手术,在这里居然可以做;有些原本以为是那样做的手术,在这里却可以这样做。
李泽会对心脏外科的理解与视野,被打开。
“一个环节出现瑕疵,可能全部崩盘,每一步如履薄冰。”
陈教授对这个病例还是很害怕。
杨平的手指在桌面轻轻地有节凑地敲打,但是只是动作,没有发出声音:“对,八处畸形要矫正,全部要实现功能,非常困难,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fontan手术的分流效果目前已经接近崩溃,只有重建才是出路。”
“大血管位置畸形,主动脉偏前,肺动脉靠后;瓣口严重狭窄,只有铅笔芯粗细,完全就是一个小孔;二瓣化畸形,要把间隔完全修复,单心房需要重建房间隔以重建出两个心房,室间隔要做修补,左心室与主动脉的连接要重建通道,它们现在的距离太远,房室瓣正常有两组,现在它是一组,我们要分隔开两组---二尖瓣和三尖瓣,既要不能狭窄,又不能关闭不全;肺静脉、腔静脉和肝静脉在心房以上要分隔开,心内膜垫缺损还要修补,主动脉要加宽,肺动脉瓣要成形,肺动脉瓣以下部位也要加宽---”
杨平用铅笔的橡皮头指着屏幕上的图像一个一个部位解释。
何主任坐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光是听着这一串名词和动词就头皮发麻,现在杨平要见这些去实现,真是比登天还难。
“看来我们要好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