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个176度的病人是畸形程度非常严重的病例,究竟对方是如何手术的。
“马库斯---”
罗尹德教授的脾气比较暴躁,他差点暴走,冲上去捶人。
“不要停,这是奥古斯特的缺点,你不要学,继续---”威廉教授威严的声音。
“你看,这是术前的全嵴柱正侧位片及ct三维重建图像,这是术后矫形的图像,大家看看,矫形的效果如何?没有一个节段融合,每一个椎间盘被保留,最接近正常的嵴柱。”
紧接着马库斯又放出十几个病例。
“慢点,慢点!”威廉教授提醒。
在场的教授,德国骨科最强力量,有的皱眉头,有的托腮,有的微微仰头闭目思考。
“这些病例是真的吗?”威廉教授替代大家提出疑问。
马库斯点头:“当然,很多病例是奥古斯特亲眼所见,比如这个176度的病例。”
诸位对奥古斯特的诚实品质没有任何疑问,何况谁也不会拿哈拉兴骨科医院的声誉冒险,拿夏里特医院的声誉冒险。
“我想再看看,这个病例花了多久时间,尹里扎洛夫理论居然可以这样应用,还有他们的截骨过程,我需要细节?”
罗尹德教授曾经对嵴柱外固定架有过兴趣,但是觉得无法实现,早早地放弃。
“整个过程花费三个月时间,你看,这是术后两周,术后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的图片,嵴柱逐渐被掰直,非常奇妙。”
马库斯很神气,奥古斯特是自己的老师,他当然为自己的老师自豪。
奥古斯特回信中说,他是这位伟大的教授的第一个嵴柱外科学生。
“我的天啦,176度,居然可以矫形成这样,没有神经功能障碍吗?”兰波教授非常关心这个问题,他要看到术后病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