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只有我才能给他手术。”
杨平不希望她继续病急乱求医,万一上错手术台,耽误了治疗,就是一条人命。
“谢谢---”宁琪高兴得不知道怎么说。
“人现在还在日本?”杨平问道。
“日本东京大学附属医院,神经外科病房,目前是脊柱外科和神经外科协同治疗,除了检查,暂时没有做其它治疗,医生说暂时不能转运,需要进行姑息性的脱水治疗。”
“这是我弟弟---”
宁琪补充说,她的弟弟,也是宁琪现在唯一的直系亲人。
三十出头的宁琪,掌舵庞大的安宁帝国,她原本只想做一个小学老师,但是出身决定,这辈子不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她年纪轻轻,便要身居高位,要杀伐果断,要纵横捭阖。
她只想像个普通人那样,嫁人生子,过着平凡的日子,但是不能。
商场的历练,让她面对这些变故,显得比常人更加冷静稳重。
“让我来替他做手术吧,这是唯一的希望,不久我就要去日本,如果方便,我去看看他。”
谦虚是一种美德,但有时候,谦虚也是一种恶习。
“谢谢!”
绝处逢生的感觉是多么美妙,虽然手术风险大,但是看着杨平自信的眼神,宁琪心里轻松很多。
她轻挽发丝,鬓角头发下隐约看见渗出的汗水。
“我先去日本等你?”
“嗯,我是下个星期五的飞机,周六周日会呆在日本,我们在东京会合,依照目前的病情,暂时不要搬动,行脱水治疗,短时间内不会有生命危险。”
“明白!谢谢!”
宁琪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杨平微笑着和她握了握手。
“手术风险非常高,如果想救他,必须冒险!”杨平再一次提醒。
“我知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