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院长摆摆手:“他们都是医护人员,不是鸡,也不是猴;这也不是一点委屈,这委屈可大了;张林的事件是个案,极为特殊的个案,别人想仿效都仿效不了,有胆量动手的毕竟少数嘛。老孙呀,你不是说舆论压力吗?现在天天有人打电话到院办,询问张林处分的事,过轻,难以服众,过重,顶不住舆论压力呀。”
孙院长还想反对,也找不到理由了,这叫什么事情,哎,算了,算了,倒是我老孙成了里外不是人。
“行!同意。”孙院长有点泄气,其他几个副院长看夏院长很坚持,也不好反对。
夏院长语重心长地说:“我们一直讨论的是如何处罚张林,却忘记了李珊,她是整件事的受害者,怎么维护李医生的尊严和权益,我们得好好讨论,这次是张林用极端的方式维护了李医生的尊严和权益,以后发生这种事情,还要医生自己或家属用极端方式去维权吗?我们该怎么做?是保护好自己的医生,坚决抵制歪风邪气,还是为了平息事态,完全不顾医生个人的尊严和利益?这件事的受害者不是李医生一个人,全院的医生护士都是受害者!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好好反思一下,包括我自己。”
张林处分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罚款三个月基本工资,全院通报批评。同时,李医生在诊治过程中无任何过错,受到家属的殴打,除了打人家属应有的道歉赔偿,医院给予一个月的带薪假,补偿三个月的基本工资加全院平均奖金。
五天的时间很快,周六的下午,杨平带大家把张林接回来了,开始正常上班,这件事情才总算平稳地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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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教授忙了一上午,刚刚到办公室坐下,准备休息一会。
苏南晨拿着会诊申请单,找苏教授签字,苏教授看了一下:“承认别人优秀是件困难的事情,有时候比承认自己的不足都难,但是你做到了。”
“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