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授看了个遍,都说截肢。听说张教授您有办法,我们又从山西赶到这来,你看,有救不?”
张老表情严肃,不说话,查完体,脱下手套去洗手。病人立刻自己翻身下床,坐到轮椅上,自己飞快的拨动轮子,推着轮椅跟着张老转:“有救不?教授,还有救不?”
张老面色凝重:“这个严重的很呀,救还是有救,就是--”
“就是什么,教授?”病人着急了。
张老洗完手,扯一张擦手纸擦干,转身。坐回椅子上,慢悠悠地说:“就是得花钱,花很多的钱。”
病人绝望的脸上,立刻变成笑容:“吓死了,教授,钱不是问题,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能治好,不截肢,钱不是问题,多少都可以。”
“不是一点点钱呀,这个花销很大,住院时间长,要好几次手术,而且不是百分之百的把握。”张老说话抑扬顿挫的。
“教授,我相信您,您给我治,要还是不行,我就认命了。教授,帮帮忙,你看我才四十几岁,要是没了一条腿,这一条腿跳来跳去,想想心里就难受。”说着说着病人竟然挤出几滴眼泪。
“可以装条假肢嘛,搞个几百万的高科技。”张教授说。
“那总不是自己的呀,你说花钱可以搏一搏,花,你给我花。”病人主意已定。
“这可不是小数目呀,少则几十万,多则百万级,这个复杂,要把整段感染的骨头全部锯掉,只留两头好的骨头,然后再装一个架子,把两头的好骨头延长,慢慢汇合到一起,中途还要填塞含抗生素的硫酸钙,静脉还要用抗生素,这个过程要一两年,其它的不说,光这个延长的架子,便宜的都几万,贵的几十万。”
“这几十万的和几万的有什么区别呀?”病人也是好奇。
“这么说吧,你说两百万的宝马跟五万的五菱宏光,有什么区别?可以说没区别,都是车,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