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说。”
老韩又继续关注屏幕,他心里有数。
婴儿断指再植都游刃有余,这个成人血管比婴儿粗几倍,做起来要轻松很多。老韩担心的是疲劳,疲劳可以让人的能力下降。
可能是疲劳,也可能为了将力度控制到最佳,以免给血管壁造成撕扯的力量,杨平的速度减缓一些,宋子墨趁机进入了镜下术野,开始配台。
宋子墨深呼吸,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杨平是疲劳的,他是蓄精养锐的。以逸待劳,应该不至于赶不上节奏。
器械和针线犹如有活灵魂的小精灵,在显微镜下,它穿来穿去,既保持一定速度,又没有因为线与血管壁的摩擦力带动血管过度的牵扯,两者之间取得了最佳的平衡。
杨平就像一个机器,全身在大脑指挥下,高度协调,哪怕是呼吸,都均匀的可怕。
从老韩的视角,他犹如木雕,从容专注,除了两只手,其他部位丝纹不动,额头上也没有应该出的汗。
此时,即使是天摇地动,估计他也毫不理会,他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属于他自己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手术就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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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得令人窒息!”
“我怀疑,术者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台尖端的手术机器?每一针如此完美,完美到只有机器才可以做到。”
“主刀一直没有换人!”
“这是给红牛打广告吗?”
“不,给伟哥!”
“终于,助手的手进入了视野。”
“重复一遍,坐标帝都,医院牛逼值前三,本院排名第一的显微外科高手,甘拜下风,说这话,可以实名。”
“看清楚,没有一针是需要修正的。”
“跟老子缝皮一样轻松,有这样玩的吗?要不要人活了?”
“哎!差距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