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张凡，张凡竟然以这种口气对她说话，金碧芳的小姐脾气也有点上来了。

“我这么跟你说话怎么了？好歹我是大姐，你说不得了是吗？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在港岛混了？”

“芳姐，我当然知道你是大姐。不过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不想在港岛混了？我本来也只是一个游客而已，是你想让我留在港岛跟你混的。港岛这地方屁大一点，我不混就不混呗，有什么了不起的。”

张凡把脖子一梗，满脸的痞子样。

“你……”

金碧芳抬起右手在空中连着晃了好几下，似乎是想指着张凡鼻子骂上两句。可是晃完之后她还是把手放下了。她是真的挺想要张凡的，只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牢靠。哪怕她给了张凡不少好处。张凡也已经用几乎等价的行动回报过她了。他们之间并不存在什么谁亏欠谁之类的说法。

金碧芳对张凡是并没有什么约束力的。如果这个时候真的把张凡惹恼了，张凡可以随时扭头就走。而金碧芳拿他还没有任何办法。

“别说那些了，芳姐，到底啥事儿啊？火急火燎的把我喊来。你可别跟我说是呀，再去抢个茶馆什么的。那不是用高射炮打蚊子吗？”

张凡很是吊儿郎当的，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不是那个，俱乐部出了点事。需要你和巴松配合一下调查。主要也就是问问问题什么的。没啥大不了的。”

“让我们配合调查？芳姐，你这是怀疑我是吧？”

这个问题早就在张凡意料之中的。不过此时听到金碧芳说出来，张凡还是一副很是吃惊的模样。紧接着就是浓浓的不满。

“芳姐，那个俱乐部是你们家的场子。我们去玩的时候也是全程有人跟着。现在你跟我说里面出的事儿就要调查我们？芳姐，真要调查，也得让专业的来吧。你们一个公司的人要调查我们，怎么查？你要是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