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的口中发出了一声低低的询问。

从刚刚发现人皮开始庞国栋的表现就都太过自然了。这就是个活脱脱的怂包，没有掺半点水分。如果说刚刚庞国栋的那些所作所为是在做表演的话，那么张凡真心觉得可以把他带回公司去做个演员了。

“张哥，我，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是跟你们一样误打误撞的住到这里来了。别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吴青青是什么时候死的我都不清楚。张哥。张哥，我说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呀。”

庞国栋越说越结巴。此时的张凡让她有一种发自心底的畏惧感。

“行了，别说了，我相信你。”

张凡很是笃定的点了点头，然后用手在庞国栋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谢谢张……啊——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庞国栋刚想说上一句“谢谢张哥”，然而下一个瞬间他就十分惊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从被张凡拍中的肩膀开始寸寸崩解。他的惨叫声还没有喊完，整个人就已经崩解成了一滩血肉碎末。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一切，你根本就没法相信在片刻之前，这还是一个看起来活蹦乱跳的大活人。

“张老弟。这，这是……”

朱笑尘看的一哆嗦。张凡的杀人手段也太邪乎了吧。就是在肩膀上拍了两下人就完了？那自己刚刚还跟他握手来着，岂不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他已经不是人了。而是和之前跟咱们混在一起的吴清清一样的东西。如果他能知道点什么，还有些留下的价值。可惜他什么都不知道，那留着他也就没用了。说不定等一会儿他还会变成厉鬼什么的。走吧，咱们回去。”

张凡再次用眼神在这个地下空间里扫了一圈，这里空空荡荡的，除了那些挂在墙壁上的灯笼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也许在白裙女鬼原本的设定之中，这里就是他们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