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之前，我也并不知道你是赤云影视的董事长。我最多也就是知道你有两个女朋友而已。一个标准的渣男。不过，渣男也是男人。总好过赵子明那样的渣。”

陈颖出乎意料的坦诚。这反而让张凡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而且张凡不得不承认，有一件事，陈颖说的很对。如今的张凡和初中时的张凡，几乎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有什么神仙妖怪夺舍了原本的张凡。而是说他的性格已经发生了彻底的改变，不再是那种憨憨的让人欺负的样子。而是一个有主见有气场的大男人。

“我说，你这么说的话，我会骄傲的。还有啊，你为什么要对一个渣男一见钟情呢？你都知道他是一个，有两个女朋友的渣男了。”

“有些事情，该做的时候不做，以后会遗憾的，不是吗？就像当年，那个已经不见了的小张凡，在送出纸条之前，其实他也知道，自己九成会被拒绝吧。但是呢，只要纸条送出去，就有一成的希望，不送，就只有十成的遗憾。”

可能有些女孩天生就是哲学家吧。张凡觉得陈颖对这件事看的特别的透彻。

“喏，这个给你。”

陈颖从衣兜里摸出一张折好的小纸条，递给张凡。

“这个……”

“当年，是小张凡给我写小纸条，现在轮到我给大张凡写小纸条了。”

陈颖非常努力的想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很洒脱。然而实际上，他的笑很机械，很凝滞。当年的小张凡在送出纸条前，知道自己九成会被拒绝。可是现在的她呢？陈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十成十的会被拒绝。可是她不甘心，不管怎么样这张纸条，她都一定要送出去。

张凡轻叹了一声，爷爷之前给他卜卦，说他桃花重。对于某些人来说，这应该算是好事。可是对张凡来说，却不那么开心。好吧，也许他真的是个渣男，但是渣的还不够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