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水月心最后把心一横，在脱到小腿弯之后，猛地把秋裤拽了下来，然后下半边身子缩进了帐篷里。

“你也进来吧……”

人进去了，但是帐篷门却是不敢拉上，张凡犹豫了一下，最后也钻进了帐篷里。他们出来随身带的当然不会是那种行军大帐一样的宽大帐篷，这本就是以一个人为标准的，两个人进去以后就显得很拥挤。水月心把登山服也脱了，不过那件衬衫是怎么都不好意思脱了。

看到张凡和她一起挤进这狭小的帐篷里，水月心的心中终于有了几分安全感。

把自己塞进那个略显宽大的睡袋，睡袋里还留着张凡的温度。帐篷里没有足够的空间让张凡坐着，他只能躺在睡袋旁边。

实话实说，有点惨。

睡袋和地面就隔着一层布，张凡之前挖那个地坑的时候并没有给自己这边挖，现在他就穿着一条裤头躺在地上，额，身上还勉强算是改了一件登山服吧，颇有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张凡，为什么我会一次又一次的出事儿啊，刚刚，我好想莫名其妙的就到了河对面去。不，不对，说河对面不准确，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到了另外一个空间似的，看起来和咱们这边很像，但是有好多会动的尸体要吃我。”

两个人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这让帐篷里面的气氛多少有点尴尬。水月心绞尽脑汁开始找话题。

“这里可能有一个天然形成的阵法空间，简单点说，就是阴间和阳间两个空间交叠在了一起。之前那个猎户的尸体，可能是误打误撞的从阴间那半边走到了阳间这半边，你则是莫名其妙的从阳间这半边去到了阴间那半边。”

“啊？这么说我还去了一趟阴间？”

“恩，我之前见过类似的阵法，不过那里有明确的入口和出口，这边的则是比较随意。”

“哦。”

帐篷里再次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