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的身子向后一靠，左手依旧搂着女孩儿的身子，右手则是隔着裙子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拍着。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看着张凡那接近于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动作，周连生恨得压根都痒痒，身为警署的署长，什么时候有人敢在他脑袋上动土？还当着他的面，这么肆无忌惮的摸他女儿的腿。

“过分？我还能比你过分吗？把人扔到那种地方去，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就想让鬼把我们杀了，你这如意算盘打的真的挺响的啊。”

张凡冷哼了一声。

“请问周署长，我之前犯法了吗？你凭什么把我抓了，还扔到那种地方去？”

“我，我……我也是执行命令，你，你把我老婆和和女儿放了，有什么事儿你找我来，道上的规矩，祸不及妻女，有什么事情我自己一个人扛，你放了她们，我留下，行不行？你要是不放心，我把自己的手拷上，行吗？”

周连生还算是个男人，面对满身邪气的张凡，尽管自己心里也没底，却还是从腰间摸出了一副手铐，作势要往自己手腕上铐。

“道上的规矩？这个时候你跟我说道上的规矩？祸不及妻女，你现在跟我说这个不觉得可笑吗？既然祸不及妻女，你为什么还要抓我的女人？你知道吗？她死在鬼狱里了，不是被鬼杀的，是被你手下两个丧心病狂的混蛋活活掐死的。然后现在你跟我说祸不及妻女？”

张凡在笑，但是那笑声却冷得周连生心里发毛。

“那，那个女的死了？我，我不知道啊，我没让他们杀人，真的。”

周连生忙不迭的开口解释。

“对，你是没让他们杀人，但是你让他们把我们扔进鬼狱里等死。哪怕一涵没有被你的人杀了，也得被鬼杀死，你别告诉我，这种事情你不知道。”

周连生的辩解简直让张凡觉得好笑。还没让他们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