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尤其是那副结巴模样，堪称记忆深刻啊。

“爸，你别乱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人家结巴了。你一定是记错了。”韩小莹今年也有二十二岁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一个男人只在她面前结巴，这代表着什么她怎么可能不懂呢？

要说昨天只是有兴趣的话，那今天韩小莹对张凡就真的是有好感了。

英雄救美这套路虽然老，但是永远都不会过时。任何女孩儿在面对危险的时候，都会期盼那个身穿黄金战甲脚踏七彩祥云的英雄出现在她面前，你出来了，就算捡到了。

“好好好，我记错了，我记错了。这妮子，说好了你是我前世的情人来着，怎么这眼睁睁的而看着就向着外人了呢？这是有新情人就不要老情人了吗？”

“爸，你胡说什么。”面对父亲的调侃，韩小莹的俏脸顿时挂上了一抹红晕，开始转移话题。“有瞎琢磨的功夫你还不如赶紧让人上去看一下玻璃到底是怎么碎的。”

“对对对，这玻璃怎么会碎呢？奇了怪了。”韩广平这时候也想起来玻璃的事情了。玻璃虽然脆，可是绝没有平白无故碎掉的道理，难道是有人故意弄的？

韩广平那边满肚子狐疑，张凡却端着一个盘子在旁边边吃边乐。打从武晋元从拍卖行拍下那副山海镇的时候，张凡就知道肯定会有这么一天了。

山海镇这东西，从构图上讲并不算好看，也就是跟年画差不多的那种把带有象征意义的东西硬凑到一起。一副明朝龙虎天师的山海镇能保存到现在，应该是落在了懂行的人手中。

而一个真正懂行的人怎么可能把张宇初天师这位历代天师中最博学者之一，有道门硕儒之称的大天师亲手制作的山海镇拿出来卖？

在张凡想来，会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赝品，要么就是山海镇本身出了一些问题。

而那天在拍卖会的时候，张凡全程都是处于开眼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