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廖无声的话里分明有轻饶他们的意思,俩人就更卖力的,当即就掏出手铐把毛律师和冀五洲给拷了起来。至于武全,那货还在地上哼哼呢,就算不拷他也跑不了。
“廖署长!你这是干什么!非法扣押一名律师和受害人,我要控告你!”
毛律师手上没有反抗,嘴上却没闲着,干他们这个的,就一张嘴厉害。
“受害人?”廖无声毫无顾忌的对着毛律师比了一根中指,“下次说人家玩仙人跳的时候麻烦你们先对好台词,是你的委托人请别人吃饭,原因还不是人家想去那里,而是他们觉得吉庆楼上档次,你别告诉我张凡和那个什么李什么的是神仙,提前一天就能算到第二天在哪里吃饭!”
廖无声也是老警员了,经验何等的丰富,只是套了两句话,就把问题给摸清楚了。
毛律师嘬了下牙花子,实在是没想到廖无声这一出,事先也没串好供。不过他旋即就说道:“也许是他们事先有准备,只是我的委托人提前提出请客,他们就顺水推舟了呢。”
“法律面前没有也许。”
“那咱们就靠证据说话。”
毛律师笑的满是自信。
“好,你们俩能证明他私闯审讯室吧,给我关起来。”
“是!”
两个警员敬了个礼,把毛律师和冀五洲给押了出去,地上的武全也架起来拖走了。医生在给张凡包扎完后,这才跑去了武全那边。
看到人都离开了,廖无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眉头紧皱在了一起。
“廖叔,我和梦玫姐……我们是被冤枉的。你们不要抓梦玫姐。”
张凡此时稍微缓过来一些了,不过说话还是有气无力。
“放心,不抓。”
廖无声抓过一张椅子坐在张凡对面,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小张啊,你对我们廖家有恩,廖叔在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