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道长父见谅,我一个农村出来的憨小子,吃过饭没您吃过的盐多,既然道长在这里,晚辈当然不敢僭越,您就权当让晚辈开开眼,莫要气坏了身子。”
张凡小时候也和爷爷一起见过几位玄门中人,一些场面话他是懂得说的。
更何况人家来这里也是为了救人,自己本来就是晚辈,在老道士面前认个怂,一天云彩散了,不是也挺好么。反正他本职工作始终是卖房子,又不图什么香火布施。
听到张凡这么说,老道士倒也算是满意,人家都自称晚辈了,再计较下去,反倒是落了道祖的面子。
说起来,这老道士倒也不是无名之辈,他来自江州市有名的瑞云道观,是观主的师弟,道号乾真子。
对老爹的病,廖无声也是没办法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听老婆说不行就去庙里请个道长给看看吧,他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早早去上了头一炷香,供奉了几万块的香油钱才请得这位乾真子道长走这一遭。
其实乾真子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四个徒弟,此时都在客厅里站着,只是刚刚进门的事情事发突然,谁也没注意到他们。
眼见着张凡这年轻人说话谦恭有礼,廖无声不由得点头,对他多了几分好感,不过眼下不是结交的时候,他转头对乾真子道长问道。
“道长,我父亲的情况,您也看到了,不知道道长能不能施以援手,等我父亲康复那日,我必带全家到瑞云道观上香还愿。”
“无量天尊,善哉善哉,出家人讲究的是缘法,廖施主有这份心就够了。”乾真子说的好听,任谁都能听出来这不过是场面话。
“实不相瞒,令尊并非得病,而是言行不当冲撞了神祗,只需由贫道带着弟子做一场法事为令尊祈福,求得神祗谅解,灾劫自当过去。至于老施主的脾气,道德经一响,自当散去。”
听道士说的如此信心满满,廖家兄妹自是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