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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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宗上下一片欢欣,弟子们奔走相告,尽在庆祝李长安成为了圣子,非常热烈。
而远在数万里外,一山门上雕有丹炉青烟的宗门却是气氛紧张,凝重无比,众弟子间,说话都不太敢大声,心有顾忌。
“宗主怎么回事,昨晚就发了一次火,今天又拿长老们撒气?这不是坑我们吗,长老们受气了我们能有好日子过?”
“你不知道?昨天圣子带了几位长老去了兽宗逼亲,结果栽了大跟头,不但亲没逼成,还被兽宗宗主断了一指,听说是跪在地上磕头发了天道誓言才活着回来的。”
“圣子可是宗主独子,受了这委屈,宗主怎么能忍?”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看今天咱们宗门丹术强的长老全都朝丹阳殿去了,估计是出了什么事耽搁了吧。”
“原来如此。”
不得不说,这位丹青宗弟子还是很有眼力见的,仅凭一点细节,便将情况推测得八九不离十了。
自昨晚那几位长老带着钱亘回来,钱骆心情就没好过。
堂堂丹青宗圣子,他钱骆的亲儿子,居然在兽宗吃了大亏,被断了一指,这简直就是大耳瓜子朝他脸上呼,焉能不怒?
本想着今日一早便去兽宗找回场子,讨要个说法,没曾想,钱亘居然又出事了,一觉睡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体内小天地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变得千疮百孔,已然成了废人一个,且状况越来越糟糕,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难说。
没办法,钱骆只能暂时压下仇恨,全力救治自家儿子,可情况依旧不容乐观,自己无能为力,那么多长老也没有什么办法。
正坐在高位上头疼着,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忽然从殿外传来,钱骆心头涌现一股不祥的预感,沉着脸看向进来的长老。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