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心剖腹向陶潜证明。
倒也无需,先前陶潜已施秘法瞧过其生平。
自从参与过新月起义后,陶潜已经晓得,这世界并不是真的那么没救。
变态禽兽茫茫多,但仁人志士也不少。
“好!我成全你。”
“不过只前半段,至于那唤作‘善愚’的魔僧,我正好有用。”
“你且安心,他再来不了此地。”
说罢这几句,也不等此人以及近万镇民有所反应。
陶潜径直施法:抹记忆,种执念。
待近万人眨眨眼后,面前已无所谓佛子菩萨。
只有自家镇长,忽然中气十足大喊道:
“都愣着作甚,继续礼佛。”
“对了,今晚哪家都不需关门早睡,本镇长新得了一篇佛偈,到时候念给你们听。”
“这佛偈虽粗浅,却有着玄妙佛理,颂过后无灾无病,还可饱腹,很是玄妙。”
……
距那长乐镇,百里之遥。
有一黑黢黢孤山,其上有一寺,寺前种着一排很是诡异,作浓黑之色的柏树。
这树实唤作【野僧邪柏】,乃是一种魔物,需用人心人血人液浇灌,以处子最佳。
对于入魔的佛门修士有大用,类似于正道佛宗的菩提树、清净竹等灵植,只是等阶非常低,稍微强横些的魔僧都看不上。
但对于此山此寺的主人,也就是那唤作善愚的魔僧而言,这些低阶魔树却是他能否破境筑基的关键。
没错,这和尚出身魔佛寺。
好大名头,修了十几年,却连筑基都无,这才被同门排挤至此。
若非他机灵些,其实早被寺内同门吞吃了去。
不过此时,他倒宁愿冒险回转寺中,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缘由也简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