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而鹤轩他是先生弟子,难道不正是同先生学的么?”
说着自己就施施然上前,拿了桌上一杯酒。
只闻到酒香幽幽,竟仿佛真有新雪气息在上头。
她轻吟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如今也有雪呢,虽然并非晚雪,但想来先生也的确是想要一个可以共饮酒之人。其实这个人是谁,脸皮是不是很厚,又有什么关系呢?最紧要的还是,有人陪先生饮酒呀。”
说话间,她将玉杯放至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一口抿下去,却有些惊奇道:“是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