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气得大叫。

“你——！无天，三十万年前，咱们可是穿着一条开裆裤长大的！”

无涯老祖咆哮，身上气息浮动。

显然刚才的一番大战，他几乎用尽了全力，却依然不讨好。

看到对面的无天老祖浑身气息沉凝，没有丝毫的变化，无涯老祖惊讶道：“无天，你实力大进啊！”

柳黑凡嘿嘿一笑，道：“上次重伤后，我破而后立，重塑本源，创出了一门神功，自然实力飞跃！”

无涯老祖竖了个大拇指，赞道：“不愧是三十年前，和我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无天……”

“够了！以后不许再提开裆裤三个字！”柳黑凡怒声打断道。

这要是被本尊听到了，还不笑死在天帝殿里。

无天这货也是够够的，怎么可以穿开裆裤呢。

不过，根据无天老祖的记忆，这无涯老祖，的确是他的发小，而且是五祖中，和无天老祖关系最好的一个。

除了有几次重伤的时候，两人都打算吞噬了彼此的几次意外，他们的关系一直不错。

“快走吧，他们都在等我们呢。”无涯老祖催促道。

他扫了一眼无天老祖沉凝而深邃的气息，心中满是惊叹，无天这厮五百年间养的好肥啊，如果吞噬了，自己绝对可以成为五祖第一人。

柳黑凡也在打量无涯老祖，眼中血月沉浮，心道如果吞噬了无涯老祖，是不是可以修炼出第二黑洞？！和本尊掰掰手腕？！

忽然，两人打量彼此的目光，在某一刻，视线交织了，然后，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奇异的光芒。

“无涯，你的眼睛变得更红了！你在想什么？”

“无天，你的眼睛那血月颜色也变深了，你在想什么？！”

两人都问了一个相似的问题，然后都咧嘴一笑，转身飞向了天宇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