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投射前，还摸了摸他的脑袋。

太欺负人了！

但紧接着，他变得又惊又怒。

因为自己的遗体没有斩杀神灵骸骨，反而被对方一次次的扑咬。

他有一种感觉，自己的护体罡气一旦消耗完毕，肯定要被这个神灵骸骨给吞噬吃掉。

“哇——！老祖宗啊，子孙五海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您老人家别睡了，快睁眼看看吧，看看子孙在遭罪受苦！”

柳五海在血池中探了个脑袋，向老祖宗哭诉。

他哭的泪流两行，鼻涕哗啦啦，非常伤心，像极了被人抢走了棒棒糖的小孩子。

金榻上，光影一闪，柳凡的意念化形，来到了血池边，蹲了下来，轻轻地摸了摸柳五海的大背头，动作轻柔，手掌温热。

“乖，五海，如果你觉得苦，就想想你当初是怎么扔老祖宗我的.....”柳凡的声音幽幽，似乎带着某种诱惑力，让柳五海忍不住去反思，去追忆。

顿时，柳五海的脑海里闪过了一幕幕曾经扔老祖宗杀敌的情景，不由悲从中来，大哭道：“老祖宗，您老人家才是命最苦的那个人！”

柳凡微笑，帮柳五海擦了擦鼻涕眼泪，道：“现在，是不是心里不苦了，心里不难受了？”

“嗯呐，老祖宗，子孙一点都不觉得苦了，心里也不难受了，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崽！”柳五海抬头昂脸眯眼，满脸开心。

以柳五海的年龄，他是很多人的爷爷了，但在老祖宗眼里，他永远是个孩子，会哭，会闹会撒娇，有时候还会嘤嘤嘤......

冰雪古城中。

柳二海炮轰神灵骸骨，同时传音康德助和康源带老柳五海的遗体后退。

然而，神灵骸骨紧追不舍，形势危在旦夕。

城中，巷子上的大殿顶上，陈天华，方羽，六戒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