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出了一场车祸,我知道那是贾笙干的,当时……我昏迷了两天,一度被医生下了病危通知单。”
云子轩握紧了贾嫱的手。
“什么时候的事?你,你怎么不告诉我?”
贾嫱笑了笑,神色平静:“这种事告诉你做什么?除了让你担心,还有什么用?我现在,不也好好在你跟前吗?”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我清醒后,律师告诉我,在我昏迷期间,我……父母,带着个自称我女儿代理律师的人来医院,要商谈遗产分割的事情。”
提到父母时,贾嫱的眼中满是痛色。
她在重症监护室生死未卜,自己的亲生父母没有半分担忧,却在时时刻刻惦念财产。
“那时候我伤心父母的冷漠无情,没有去深究那个律师的身份,只以为是我父母耍的花样,现在看来,当时就有端倪了。”
贾嫱咬牙说道,心中又是后怕又是自责。
自己这是还不长记性吗?还伤心什么?她已经与他们脱离关系了,她的亲人只剩丈夫与女儿了。
厉啸寒眼神微动:“那就是了,如果当时您真的……没挺过来,您那所谓的女儿,就能顺理成章继承遗产了,就算这身份值得推敲,但在兰城,贾笙也有势力不是?”
这年头,总有那么一些不怕死的,在法律界限之外得瑟,仿佛生怕自己死的不够慢。
贾嫱嗤笑:“就凭贾笙与那个赝品?我早就立了遗嘱的,一旦我意外身亡,我名下所有财产都并入云氏集团,别说贾笙与那赝品,便是我那父母,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真当她是那种软柿子?真当她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卢小昭长长“哦”了声,不解问道:“那这赝品既然是贾笙的人,为什么不在兰城呆着,却跑到深州来,与老爷子勾搭在一起?这不科学啊。”
“还能怎么样?要么就是贾笙野心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