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觉得,他要吃亏了。”
“那是为什么呢?”帐内三人,牛得草、班登和乌盖都看向了皇帝。
“刘秀如此谨慎,必定会安排精兵断后,说不定就是他自己断后,寻找有利地形,打一个伏击。王猛求胜心切,即便朕百般叮嘱,也不会多加防备,很可能吃败仗啊!”
牛得草急道:“那臣去把他追回来?”
刘钰摇头道:“将士们憋得太久了,若再不出战,有伤士气,对朕也会有怨言,朕也不好太打压他们。随他们去吧!朕倒是希望猜错了,万一赢了呢,当然是好事,如果如朕所料,落了败,也算是受受教训,长点见识。”
班登撇了撇嘴,说道:“陛下,您坐在这城里没动,又看不到外面的情景,怎么就敢断定外面的输赢,说的跟真事儿似的。”
皇帝突然看向他,眼睛放光道:“班登,你敢不敢和我打赌?”
班登本来是不信的,看了皇帝的样子,联想到他百赌百胜的战绩,突然有点心虚,“算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胆小鬼!小气鬼!”皇帝把一根小手指直伸到班登的鼻子底下,一脸鄙夷地说道:“你的胆子只有这么小!”
班登涨红了脸,辩道:“不是我胆小,是母亲,母亲说了,不让我赌,一辈子都不许我赌,否则她老人家会生气的。”
“哈哈,妈宝男!”刘钰哈哈大笑,“你说,你晚上是和夫人睡还是跟你母亲睡,是不是还要母亲拍着哄着才能睡觉?”
“才没有!”班登脸更红了,“陛下,您,您别乱说!”
“看把他急的,肯定是说中了!哈哈哈!”屋内三个人都嘻笑地看着他,刘钰笑得最是欢畅。
忽然他停住了笑,脸色一下子变得正经起来,“牛得草,你去点两千精骑,午后出发,去接应王猛。他胜了更好,如若他落败了,你便和他合兵一处,让他就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