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闵堪断了他的后路,这次若他再伐幽州,闵堪仍然掐着他的后路,代郡处在如此紧要的位置,而闵堪不肯全心归附,仍怀着自立的野心,陛下是必要有所行动的,咱们只需等着看就好了。”
皇帝在调兵遣将,他下旨在边郡的并州牧鲍永回到长安,复以他为司隶校尉,算是将鲍永挪了个窝,鲍永这几年基本将并州边郡进行了整合,成效显著,但是他的军事才能太过平庸,麾下虽有强大的并州兵骑,却一直打不出去。
州牧这个职位不是常设的,只在特殊时期临时设置。因为这个职位的权力非常大,一个州牧总揽数郡的军政大权,就像是一个小号皇帝,时间长了容易形成割据。此时朝廷对并州诸郡已经形成了有效统治,这个并州牧的职位用不着了。
朔方、五原、云中、定襄、雁门各郡的步骑兵源源不断地向东,陆续进入代郡和上谷,与此同时,河东和太原的粮草也向北调动,代郡和上谷都屯聚了大军。
北部兵马和粮草的调动频繁,明显是要有大动作,但是主将人选却迟迟未公布,众人也都是在猜测。
这时候平邑侯闵堪上书,陈述平幽州的策略,从战略到战术,都详加剖析,洋洋洒洒写了足有上万字。
这封书摆上了建世皇帝的案头。
刘钰看过之后,说道:“此人也算是个人才啊,可是怎么如此不识时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