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秦灭赵,邯郸俯首。如今两汉相争,建世帝据汉都长安、周都洛阳,此二者皆天下之都,正可据之号令天下。而铜马帝只有赵一国之都,焉能与之相比?前者洛阳大战,铜马帝聚二十万之众突袭伊洛,亲率十万大军兵临洛阳城下,建世帝不以兵少为虑,亲领五万之众急驰援助,一战溃敌,铜马帝一路向北,逃回邯郸,出征二十万众,归来者十不存一,此战实为其前所未有之惨败。经此一役,强弱之势立判,天下大势已明,闵太守此时尚问两汉有何异同乎?”
他说得慢条斯理,石鲔在旁边听着不禁有些着急,人家闵堪是向建世皇帝要好处,问的是待遇问题,蒯路说了半天,却没有摆出条件,只说那些虚无缥缈的天下大势,恐怕说不动闵堪。
果然,闵堪听了他的话,连连摇头,说道:“先生此言差矣,陛下封吾为侯,待闵氏不薄,堪为人臣子,当忠心事主,岂可轻弃之?”
蒯路微微一笑,说道:“闵太守若忠心事主,当立斩蒯某,传首邯郸,尚在此问蒯某做甚?”
闵堪一听,霍地站起身来,指着蒯路发怒道:“竖子欺吾不敢杀汝乎?”
蒯路毫无惧色,“汝等触怒大将军,见疑于君上,破家灭族之祸就在眼前,不思固身保家,尚在迟疑不决,首鼠两端,吾深为汝等忧之。。。若得吾首能免汝等之祸,路请引颈就戮,绝不敢辞!”
石鲔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一见面就如此针锋相对,连忙上前打圆场,劝解二人,闵堪冷哼一声,一甩袍袖,走了。
石鲔便埋怨蒯路道:“先生为何如此?幸得闵太守大度,不即面责,否则先生之命休矣,吾亦救汝不得。”
蒯路道:“形势急迫如此,正是大丈夫决断之时。太守既求自保之计,又遮遮掩掩,不肯以实相询,见疑如此,路纵有破局之妙计,又如何明言?”
石鲔道:“你若真有妙计助太守脱困,鲔当请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