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其势不容小视。”
卢芳道:“豪强再强,能强得过呼都而尸道皋若鞮单于吗?大单于说过,要发数万控弦之士,扶立寡人为汉天子,到了那时,谁敢不从?”
卢程道:“单于狡诈,将王兄立于匈汉之间,使王兄为其抵挡汉之兵锋,独受其蔽。且匈奴人贪婪成性,索求无度,王兄若不顺从,则威胁掳掠。王兄虽有北部诸郡,亦要受其胁迫。”
卢芳拍了拍卢程的肩膀,笑道:“你就是想得多,寡人立于匈汉之间,不独受双方之蔽,亦可得双方之利,寡人将借匈奴人兵威,收服五原、云中、定襄等郡,大张势力。亦可得汉人喜储财货之利,南下掳掠,以所掠养吾之兵,单于有所索求,便从汉人处掠之,又不用我们自己出钱,怕什么?”
卢程也笑道:“王兄说得对!原本匈奴人常南下掳掠,如今不过是我等代行其事而已,以一半供奉单于,一半留做已用,若兄长能得边地十郡之地,还怕他们谁来!”
卢芳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