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和他自己带更有前途,他甘心随着做个开国的功臣,等着享受荣华富贵就行了。
贺长年道:“丞相,要是没有这几十万大军,小皇帝还能把你们放在眼里吗?这朝廷上还有你们说话的份儿吗?”
徐宣道:“要真是这样,我便归老田园,安稳做个富家翁好了。”
贺长年顿足道:“丞相你糊涂了!刀把子只能抓在自己手中,怎么能交到别人手里呢?我宁死不愿解散临沂营,只愿在一处守着,若是长安呆不了,我便带着人马到别处去。”
徐宣忙道:“万万不可,你若是如此,便与逄安一般了,逄安是左大司马,位高权重,皇帝不能轻易动他。你就不一样了,陛下想要收拾你,只须羽林军一动,你便要有身死之虞,落得与黄兴一样的下场。长年,你我兄弟一场,我劝你,万不可胡来!”
贺长年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道:“丞相,我的徐兄,你给我想想法子,我实在不愿留在长安,随小皇帝的摆布。你帮我留下这班人马,随便去哪儿,有一块安身之处,你也有一条后路,将来万一有个闪失,你便来兄弟处落脚,兄弟依旧奉你为首领,听你的差遣。”
徐宣忙扶起他,无奈道:“你既然如此决绝,我便厚着这张老脸,去求肯陛下,成与不成,也只有看陛下的意思了。”
徐宣进宫去见皇帝,说道:“有一些将军校尉不愿与兄弟分离,宁可效抚民营与南城营屯田之事,在三辅寻地军屯,他们如此情深,如果硬要解散他们,恐怕会激起军变。请陛下圣心怜悯,成全他们的一番兄弟之情。”
皇帝沉吟道:“既然如此,便由将军们自行决定,可留在长安安享荣华,其营解散,归入民间,也可择地聚居军屯。一应爵禄,都如从前,但是长安之宅第,均要归还,将军校尉均须和将士们一道,离了长安,去往屯田之所。”
换句话说,他们不肯放弃兵马,那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