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之虎”。
“就是他,全歼幽州突骑,你说这算不算本事?当不当得校尉?”杜广国道:“要说咱们这位陛下,那是真大方,只要你敢立功,陛下就敢封赏,绝不含糊!”
张舒微微一笑道:“杜兄,我还有事,先走了,以后再聊!”回头就走了。
杜广国看着他的背影,感觉自己是着急了一点,这些话说得稍微早了点,转念又想:“哪有那么多时间啰嗦?就应该直接把条件摆出来,当面锣对面鼓地谈。看这张舒,年纪轻轻,有些能力,自然是十分自负,功利心肯定重,要是许他一个都尉,说不准这事儿就成了。谁不愿投个大方主人,平步青云呢?”
都尉和都尉丞一字之差,差距可着实不小,都尉是比两千石的高官,主管一郡的军事,都尉丞是都尉的属官,秩俸只有六百石。两者中间隔着一条深深的鸿沟。
杜广国在之后连着几天“巧遇”张舒,每次都聊上几句,张舒虽然话不多,可对他也算彬彬有礼,好像并不讨厌与他交谈。
杜广国本是个自来熟,初见的人都能打得火热,何况是见过几次面了,立即摆出一副把张舒引为知已的架势。
又过了两天,他便成功地将张舒约到了自己的房间,二人推杯换盏,几杯酒下肚,杜广国已经搂着张舒的肩膀大叫兄弟了。
“兄弟,大丈夫岂能久居人下,做这等芝麻绿豆大点的小官?凭你的才能,若是能追随皇帝陛下,岂止六百石?两千石也做得!”
张舒问道:“杜兄若能收了上党、太原二郡,皇帝陛下会如何封赏?”
杜广国向前伸了伸脖子,一脸神秘地道:“不瞒兄弟,陛下说了,若我能收上党、太原二郡,便以我为一郡太守!”
张舒吃了一惊,一郡太守,地方大员,两千石高官,就这么轻易地扔出去了?看来这小皇帝是真大方。
太守哪一个不是胡子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