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与你们还没有见过面,今日特地来和诸君认识一下。”于是命诸将都报上名号。
田况道:“如今河东军情紧急,急需增兵,公乘都尉以粮草不足推托,说无法调兵。。。”
公乘歙忙道:“大将军,不是无法调兵,而是尚需些时日,末将正在加紧征集粮草。”
王硕一声厉喝:“大将军说话,焉能容尔插嘴!”
公乘歙见他威风凛凛、气势逼人,吓得立刻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说话。
田况又道:“河东事急,不能再等。我知都尉忠心为国,事务繁忙,今特地前来,代都尉征粮调兵。”
说罢命卫兵收了虎符令箭,正要下令,帐下一个大汉站了出来。
此人姓石,是公乘歙的心腹,不仅对他忠心耿耿,而且是他手下的头号猛将,目下是一个侯官。
石侯官说道:“大将军!都尉说了,再过几天就发兵,大将军何必发急,非要现在调兵?我们大汉官兵调动,什么事都得考虑周全,按着程式走,不像你们赤眉军说走就走!都尉乃皇帝陛下任命,要想罢免,当然也得皇帝陛下下旨。大将军凭什么一来就收都尉的兵权?”
田况沉声道:“我们赤眉军,你们是大汉?哼!你说的是哪一家的大汉?你到底是哪一家的臣子?”
“我,我不过是口误嘛!”石侯官知道说错了话,连忙辩解。
田况哪里还容他辩解,厉声道:“把这个旧朝的逆臣给我斩了!”
王硕一个大步就迈到他的跟前,环刀已经握在了手里,石侯官大骇道:“你敢。。。”
话音未落,眼前刀光一闪,鲜血喷溅,石侯官的脑袋咕噜噜滚落在地,帐下众将都跳跃躲避,连声惊叫。
田况道:“各位都是沙场上的猛将,竟如此胆小么?”
公乘歙吓得瑟瑟发抖,看着地上触目惊心的血水,一时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