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城西有一队人马,不知道有多少人,反正是不少,将军和校尉都不在营里,张巨人让我来这儿找,请将军赶快回营迎敌!”
崔老实赶紧站起来,“陛下,丞相!我得赶紧回去,我不在那些人就像没头的苍蝇似的,都没个准主意……那个,将军印给我留着,下次再领吧!”
容丘将军道:“那我也得回去。”南城将军也站起身,各营都离着不远,当然都怕敌袭。
只有贺长年坐着没动,打着哈哈道:“西边来的离我临沂营还远,少不得各位将军替兄弟挡上一挡。”
杨音道:“贺长年,你别像没事儿人似的,敌情不明,谁知道会有多少人,都从哪边来?”
贺长年听了,一拍屁股站了起来,“大司农说得对呀,我也走了!”
这些将军、校尉一点规矩也不懂,七嘴八舌地一吵,刚刚静下来的殿内顿时秩序大乱。
儒生们都看不过眼了,有的皱紧眉头,有的连连摇头叹气。
大老粗们却完全不管这些,只噼哩扑噜地起身,准备拍屁股走人,一时间这朝会竟大有一哄而散的架势。
负责礼仪的儒者叫道:“众臣各安本位,未得陛下准许,不得随意站立行走。”
贺长年眼睛一瞪,叫道:“到底让不让走?军情可不等人,回去晚了出事怎么办?”
“请诸位将军落坐,等待陛下旨意!”儒者极力维持着秩序,但是那些粗人哪里把他放在眼里,一个比一个嗓门大。
贺长年才不管那些,当先迈步,走到院子门口,却被两杆长戟拦住了去路,原来是守门的卫士未得到命令,不放他出去。
贺长年正要发作,忽听背后传来一声粗哑的嚎叫,这声音是如此凄厉,让人听了忍不住打个哆嗦。
贺长年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停住脚步,转头向后面看去。
在厅堂之上,皇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