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士们流了不知几公升的口水。刘盆子唤牛得草进来,让他把余下的羊拿出去分给众人食用。
乌盖一直跪坐在旁,对香喷喷的烤全羊无动于衷,刘盆子奇怪地问道:“乌盖,你就不馋吗?”
“回陛下,臣自幼体弱,医工嘱咐说应当吃素,故臣从不食肉。”
“吃素?那不成羊了吗?”
乌盖温和地笑了笑,并不辩驳,这个人就是这样,作事严谨有条理,照顾人细致入微,就是有一点不好:无趣。无论皇帝说什么,他总是一笑置之,从不反驳。
刘盆子取出石里坞和东坞的舆图,摊开在案上,指着道:“老田,来,你看看,咱们这一仗打得到底怎么样?”
“皇帝陛下有勇有谋,用兵天马行空,田某输得心服口服。”田况先夸了几句,忽然话锋一转:“不过此战陛下得胜也可说是侥幸,若蔡公能抓住机会,兵败被俘的恐是陛下。”
“哈哈!”刘盆子笑了,“这话挺狂啊,你说说看,这一战哪儿还有漏洞?”
“皇帝陛下知已,却不知彼,亦可说知彼知得太迟,在战前忽略了蔡公。陛下与张丁大战之时,我曾劝蔡公以一千精兵袭夺石里坞,再以一千骑袭张丁之后,两下夹击,击溃张丁,收拢其部众,踞住二坞,蔡公与田某二人分守之,以为犄角之势,共拒陛下。”
刘盆子点头,“为何你劝他以一千骑袭击张丁,而不是朕的羽林军呢?”
“因为张丁兵强,陛下兵弱,联弱击强,方是弱者生存之道。”
“老田啊,明天你跟我去看看羽林军的训练,再来说谁弱谁强。”
“田某见识过了,羽林军确是强军,只是人数太少,依然是弱,若不是张丁轻敌冒进,陛下难有胜机。”
“那依你看,怎么才是万全之策?”
“战场上哪有什么万全之策?陛下若是知已知彼,该知道张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