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其实是监视。
张丁本是私盐贩子出身,聚集了数千亡命之徒,乘大船往来各地贸易,横行大河,获利巨万。近些年因战乱频仍,私盐贸易也不太好做,张丁便带领手下弟兄强占了石里坞,将原坞主蔡兴赶到了东边的小坞去。
从此后他由流动的强盗变成了坐地的强梁,卡在这水陆交通要冲之处抢劫勒索,日子比从前过得更加滋润。
更始帝刘玄入主长安,听说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这么一个强盗窝,便想发兵攻打,朱鲔从中斡旋,劝阻了刘玄,却趁势把石里双坞收入囊中,成为他自己的私人钱包。
张丁依附朱鲔,虽然要交巨额的保护费,可几乎就能合法打劫往来客商了,日子过得依旧不错。不过如今更始政权摇摇欲坠,大司马的保护伞破了洞,眼看要罩不住他了,他张丁只能自救,那还给你交个p!
当然,大司马拥兵几十万,坐守坚城,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倒的,如今还不能轻易开罪他。
“延年,不是张某不想送钱粮,如今道路不通,钱粮漕运过去,万一落到别人手中,那不是资敌吗?等大司马打通了道路,张某一定立刻发船!”
“既然如此,请大将军谨守石里坞,等待大司马的捷报。”
张丁恨恨地道:“一共三千娃娃兵,谨守什么?张某纵横大河几十年,什么狠角色没见过?被一群孩子堵在坞里当缩头乌龟,张某人丢不起这个人!我倒要看看这个乳臭未干的小皇帝有多少斤两!”
苏延年道:“可上次……”
“上次只有几百人,这次张某要玩把大的,也算看得起他这三千人马。留下一千人守坞,剩下的都去!把刘盆子给我抓回来,我要跟赤眉贼好好地谈笔买卖。”
苏延年也笑了,说道:“听说刘盆子的娃娃兵全是赤眉贼大小头头的娃儿,要是全抓来,让他们一个个的赎回去,那赤眉贼的家当都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