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班登打了个哆嗦,“陛下,您说泰山将军会不会带人来……咱们羽林军可打不过他。”
“他敢?”刘盆子眉毛一挑,“让他泰山营放马过来,就羽林军这两千军马,咱们好好比划比划!”
“陛下您就吹……您还是小心点吧!”
刘盆子看了看郑深,“郑先生有何高见?依你看,泰山营之事该如何处置?”
郑深沉吟片刻,说道:“陛下,泰山将军护短不假,可也要看他所护者是谁。凡护短者,只论亲疏,不论是非,万万不可与之理论。可是若论亲疏,王巨人固然是他手下爱将,却无论如何也亲不过他的亲生儿子。”
班登拍手道:“哎呀,泰山将军的儿子崔秀不是在二曲吗?还是个队率呢!”
郑深微微一笑,道:“正是为此,臣以为泰山将军决计不会与陛下为难,陛下自可高枕无忧。”
刘盆子打着哈欠道:“他与不与我为难,这个我倒没想过。说实话,就是他装不知道,朕还要与他为难呢!泰山营将士聚众闹事,扰乱赈灾,殴打赈灾官员,损毁施粥的钱粮,这些是不是该治罪?此等劣行若不问罪,国家法理何在?故此,泰山营应对受伤官员进行亲切的问候,致以诚挚的歉意……还有,郑先生,你清点一下,咱们共损失了多少赈灾物资,折了多少米粮,当然,不夸大……那是绝对不行的……反正泰山营有的是粮食,你拉个清单出来,让崔老实老老实实、心甘情愿地送过来。记住,一定要心甘情愿!朕是个讲道理的人,绝不会做仗势欺人之事,即便崔老实再不讲理,咱们也要跟他把道理讲清楚,有教无类嘛,一定要让他从心底里服气。”
郑深伏首答应着,刘盆子又道:“朕今日叫你来,就是要你去办这件事,到泰山营里传达朕的意思,别人去朕不放心,先生若是出马,定能马到功成。对了,泰山营的人先生不熟,让那个崔秀护送你去,就带着他的那个队,